说完，医生拎起东西走了。“因为……你聪明。”能把于思睿骗得团团转。

他也没出声，不敢打破空气里流动的温馨气氛。又有两个工作人员碰了头，一人问道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
他的巴掌扬起了好几秒钟，但没有落下。“那我给你一笔首付怎么样？”程臻蕊挑眉，“我知道你给严妍做事，每月拿多少钱，供房还可以，想攒首付就遥遥无期了。”

既然如此，严妍没话了。即便她谈不上有多么相信吴瑞安，但她相信符媛儿和程子同。

她诧异的转头，程奕鸣就站在门口。她自己都不明白，她只是不想跟任何人泄露自己的心事，所以才会下意识问一个，她觉得不会知道答案的人。

“你要问清楚自己，”白雨坚持把话说完，“你对思睿一点感情也没了？一旦你和严妍结婚，即便在这个问题上存在一点点犹豫，对严妍造成的伤害就是无法挽回的。”严妍只是抹泪没说话。